马克思布鲁塞尔时期的人生经历及启示

  

摘要：布鲁塞尔时期是马克思思想发展成熟的重要阶段，马克思在布鲁塞尔开展了丰富的社会活动和理论探索，在相对稳定的生活中结交革命战友、进行深入的理论探索、全面系统地批判了错误思潮。这些活动在马克思伟大的一生中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促使马克思实现思想成熟，完成了第一个伟大发现——唯物史观；进行革命宣传，吸引了信仰追随者；创建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宣告了马克思主义的诞生。马克思布鲁塞尔时期的人生经历启示我们要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在实践中创新发展理论；坚持科学理论指导，锻造坚强的无产阶级政党；坚持批判错误理论，在批判中引领多样社会思潮。

关键词：马克思；布鲁塞尔；人生经历；理论探索

    

    1845年2月，马克思从巴黎迁居布鲁塞尔，随后燕妮也变卖家产带着9个月大的女儿小燕妮赶来相聚，直到1848年3月比利时政府下令马克思必须在24小时内离境，马克思一家人在布鲁塞尔度过了3年时光。从1842年离开柏林大学到1849年以难民身份抵达伦敦，布鲁塞尔是马克思居住时间最长的地方，也是马克思思想理论走向成熟最为关键的时期。在此期间，马克思通过对青年黑格尔派的批判清算了自己的思想，写就了《关于费尔巴哈提纲》《德意志意识形态》《共产党宣言》等重要著作，发现了唯物史观，指导了无产阶级政党的成立，不但在理论上走向了成熟，也开始从事革命实践。因此，布鲁塞尔时期不仅是马克思人生中十分重要的经历，也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探究马克思在布鲁塞尔时期的人生经历，不仅有利于我们结合当时当地的情况理解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成的社会历史背景，更好地读懂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感悟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也对当前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开拓马克思主义研究新境界具有重要意义。

一、马克思在布鲁塞尔的生活和活动

马克思在布鲁塞尔时期经济上较为宽裕，周围也有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同其他时期相比，生活上比较稳定。此时，马克思也继续深入到经济领域和哲学领域进行理论探索，对青年黑格尔派等错误思潮展开批判，并且开始用理论指导革命实践，建立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帮助正义者同盟改组，建立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

（一）稳定生活中结交革命战友

马克思因为长期从事理论研究和革命实践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几乎一生都穷困潦倒。布鲁塞尔时期由于之前变卖家什得到一些金钱，加上马克思收到为即将出版的书提前支付的1500法郎，此外，恩格斯和赫斯等人因为马克思被驱逐出巴黎，也为他进行了一次募捐，“以便让我们按共产主义方式大家分担你因此而支出的额外费用”[1]，恩格斯还把自己《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的稿酬寄给了马克思。因此，马克思的经济压力小了很多，相对于其他时期经常衣食不足、没钱看病，布鲁塞尔时期是马克思一家从未有过的快乐时光。除了经济上宽裕，马克思一家也有了很多亲友相伴。先是燕妮怀孕后她的母亲派海伦·德穆特来帮忙料理家务，他们亲切地称她为琳蘅，琳蘅一直忠心耿耿地跟随着这个家庭，在颠沛流离中分享着他们的忧愁与欢乐。恩格斯来到布鲁塞尔后，住在了马克思一家附近，随后赫斯和他的妻子希比拉也搬了过来，逐步形成了包括诗人斐迪南·弗莱里格拉特和社会主义新闻工作者卡尔·海因茨、约瑟夫·魏德迈等人的朋友圈子。马克思一家有时和朋友们一起喝咖啡，一起旅行，度过了许多快乐的时光，留下了美好的回忆[2]。而这一群人，也成为马克思理论研究和革命实践中重要的伙伴和同志。

（二）继续进行深入的理论探索

1842年—1843年间，马克思在担任《莱茵报》编辑时遇到了要对物质利益发表意见的难事，为了解决使自己苦恼的问题，他开始深入到现实领域，研究经济问题。他明白，必须使自己走出青年黑格尔派的影响，科学地论证共产主义。恩格斯也认识到这一任务的重要性，认为“目前首先需要我们做的，就是写出几部较大的著作，以便向许许多多非常愿意干但只靠自己又干不好的一知半解的人提供必要的依据。”[3]来到布鲁塞尔后，马克思恩格斯很快投入到紧张的科学研究当中。在对政治经济学的深入研究中，马克思不仅清算了自己的思想认识，同唯心主义和旧唯物主义彻底划清了界限，而且逐步形成以新的唯物主义为基础的世界观——唯物史观。在布鲁塞尔时期之前，马克思的很多思想观点不是带着青年黑格尔派的唯心主义痕迹，就是掺杂人本主义的回响，但是经过布鲁塞尔时期的理论探索，从《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到《共产党宣言》，马克思已经不只是理论立场上转向了共产主义和唯物主义，而且是理论上的清醒促进了政治上的坚定，从思想上根本形成了成熟的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坚定的共产主义政治信仰。

（三）全面系统地批判错误思潮

社会现实的纷乱促使思想理论领域出现了同步动荡，一时间各种社会思潮纷至沓来。其中由青年知识分子组成的青年黑格尔派是当时较为进步的左派思潮，对马克思和恩格斯产生了重要影响。但是，他们的进步是有限的，其思想观点本质上仍旧是唯心主义哲学和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政治观，或者是不彻底的唯物主义。青年黑格尔派内部之间思想观点的争论不过是抓住黑格尔哲学某一部分去反对另一部分，然后宣扬自己的才是真理。他们之间的争论说到底依旧是词句的争论，没有深入到现实领域。马克思恩格斯早就在《<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论犹太人问题》和《神圣家族》等文献中批判了青年黑格尔派和黑格尔本人的唯心主义哲学观点。迁居布鲁塞尔后，马克思恩格斯又写就《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德意志意识形态》《哲学的贫困》和《共产党宣言》等一系列论著，再次揭露了思辨的秘密，清算了青年黑格尔派唯心主义哲学和费尔巴哈的人本唯物主义；批判了蒲鲁东停留在劳动产品层面，没有深入到生产资料当中，掩盖剥削的唯心主义政治经济学；揭露了德国流行的所谓“真正的”社会主义或“德国社会主义”的哲学基础、社会根源和阶级本质，并且在批判中完成了自身的思想转变和唯物史观的创立。

（四）积极开展多方面政治实践

迁居布鲁塞尔后，为了避免因为普鲁士政府施压而导致比利时经常找麻烦，马克思只好放弃了普鲁士国籍，成为世界公民。失去了国籍却更有利于马克思专心从事理论研究，特别是从事政治活动。在马克思深刻透彻的理论吸引下，他的周围凝聚了一批忠诚的追随者，但马克思知道对于无产阶级运动而言这还远远不够。于是，他们创建了德意志工人协会，把布鲁塞尔的德国工人组织起来，参加了布鲁塞尔民主协会的创建，先后担任协会副主席，加强同民主主义者的联系。最为重要的是，他们创立了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开展通讯活动的主要目的“是要让德国的社会主义者同法国和英国的社会主义者建立联系，使外国人了解德国不断发展的社会主义运动，并且向德国国内的德国人报道法国和英国社会主义运动的进展情况。”[4]马克思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发现意见分歧，从而得以交流思想，进行无私的批评。用这种文字形式的社会运动摆脱民族局限性，使共产主义运动突破国家限制，而成为真正的国际运动。他们逐步同欧洲许多城市的社会主义者建立了联系，还指导他人回德国建立了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的地方组织。更为关键的是，“马克思和恩格斯也与正义者同盟加强了联系，同盟领导人不仅‘非常喜欢’地同意在伦敦建立一个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而且设法使同盟的许多秘密支部与布鲁塞尔通讯委员会建立了联系。”[5]这些联系为之后马克思恩格斯帮助同盟改组为共产主义者同盟，建立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二、布鲁塞尔时期在马克思伟大一生中的意义

马克思之所以伟大，在于他的崇高情怀，在于他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马克思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引领穷苦人民创造幸福生活。而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基础就是唯物史观，布鲁塞尔时期马克思发现了唯物史观，吸引了一批信仰追随者，创立了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可以说是马克思人生之冠上最灿烂的明珠。

（一）实现思想成熟，完成了第一个伟大发现——唯物史观

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最终成熟的标志是发现唯物史观，在历史唯物主义这一新的世界观指导下分析解决问题。马克思发现唯物史观经历了漫长的探索过程，而布鲁塞尔时期无疑是走向新世界观最为关键的时期，马克思正是在这一时期系统阐述了唯物史观并最终公之于众。恩格斯指出，“1845年春天当我们在布鲁塞尔再次会见时，马克思已经从上述基本原理出发大致完成了阐发他的唯物主义历史理论的工作，于是我们就着手在各个极为不同的方面详细制定这种新形成的世界观了。”[6]马克思对新世界观的构思体现在“包含着新世界观天才萌芽的第一个文献”——《关于费尔巴哈提纲》中，这里马克思第一次指出了旧唯物主义的缺点，提出了新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阐明了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观，把对人的本质的理解也置于现实基础之上。在马克思恩格斯的第二部合著《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他们首次系统地阐述了唯物主义历史观。他们阐明了唯物史观的出发点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论证了科学历史观的前提是研究现实的人的活动和他们的物质生活条件，揭示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辩证发展的基本原理，解开了人类历史的神秘面纱。由于马克思恩格斯在世时《德意志意识形态》一直未能发表，马克思的第一个伟大发现在《哲学的贫困》中才以科学的形式第一次公之于世。到1848年写作《共产党宣言》时，马克思恩格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清晰阐明了科学社会主义的思想，“这部著作以天才的透彻而鲜明的语言描述了新的世界观”[7]。

（二）进行革命宣传，吸引了信仰追随者

马克思和恩格斯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斋学者，他们既是理论家，也是革命家和无产阶级战士。他们不仅创立自己的理论，而且孜孜不倦地传播这种理论，用科学理论来指导工人阶级的革命实践。正如恩格斯所言，“我们决不想把新的科学成就写成厚厚的书，只向‘学术’界吐露。正相反，我们两人已经深入到政治运动中；我们已经在知识分子中间，特别是在德国西部的知识分子中间获得一些人的拥护，并且同有组织的无产阶级建立了广泛联系。我们有义务科学地论证我们的观点，但是，对我们来说同样重要的是：争取欧洲无产阶级，首先是争取德国无产阶级拥护我们的信念。”[8]马克思恩格斯科学透彻的理论阐述和坚定执着的革命热情很快影响了许多学者和工人，形成了一批理论的拥护者和信仰的追随者。教师威廉·沃尔弗，革命诗人维尔特、斐迪南·弗莱里格拉特，激进派政论家毕尔格尔斯，新闻工作者卡尔·海因茨、约瑟夫·魏德迈，青年医生罗兰特·丹尼尔斯，马克思的内弟埃德加尔·威斯特华伦，以及比利时民主运动领导人、档案保管员菲力浦·日果等都深受其影响，成为马克思的亲密战友，为推动工人运动的发展作出重要贡献。由此，马克思也实现了从理论到实践的跨越，逐步成为革命领袖。

（三）创建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宣告了马克思主义的诞生

马克思恩格斯明白，仅仅对工人和群众进行教育是不够的，要想达到革命的目的，还必须有一个坚强有力的政党能把力量集中起来，领导人们的行动。在资本主义问题严重，内部矛盾不断爆发的时候，一些工人不得不成立协会和秘密组织以尽可能维护自身的利益。但是，由于缺乏科学的指导思想，这些组织往往是半宣传、半密谋性质的。“正义者同盟”就是德国工人的一个秘密革命组织，马克思恩格斯在建立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后加强了和该组织的联系，但他们没有接受同盟领导人的邀请加入其中，因为当时同盟把各种空想社会主义学说，尤其是魏特林的平均共产主义当作指导思想，他们的活动也往往采取密谋策略。1847年，正义者同盟要召开代表大会，制定新的纲领。此时同盟的领导人逐渐倾向于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科学理论，愿意放弃空想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密谋策略，邀请他们加入同盟并帮助改组。马克思恩格斯见时机成熟，同意加入同盟并帮助改组，推动同盟将名称“正义者同盟”改为“共产主义者同盟”，提出“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的新口号代替“人人皆兄弟”的旧口号。最为重要的是，马克思亲自参加同盟第二次代表大会，有力批判了各种冒牌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理论，阐述了科学共产主义的基本原理。马克思恩格斯接受大会委托“起草一个准备公布的周详的理论和实践的纲领”，写就了著名的《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科学论述了马克思主义的建党学说，阐明了共产党的性质、特点、基本纲领和策略原则。由此，第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登上历史舞台，同时也宣告了无产阶级解放斗争学说——马克思主义的诞生。

三、马克思布鲁塞尔时期的人生启示

马克思在布鲁塞尔时期所从事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不仅发现了唯物史观，建立了无产阶级政党，在马克思的人生、马克思主义发展史和科学社会主义运动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也启示我们当代社会主义发展进程中要始终在实践中创新发展理论、锻造坚强的无产阶级政党，同时在批判中引领多样社会思潮，维护马克思主义的主导地位。

（一）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在实践中创新发展理论

马克思既是伟大的思想家、理论家，也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实践者，他正是在实践的基础上发现唯物史观，创立了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最初是通过理论研究实现立场和观点转变，走向唯物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但他的理论从没有脱离实践，从《莱茵报》时期开始关注现实物质利益以来，马克思就特别注重现实社会中的政治经济运行以进行理论探究。布鲁塞尔时期马克思参与革命实践，建立共产主义通讯组织、工人协会，帮助改组无产阶级政党。马克思知道，不以科学革命理论为指南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许多密谋性质的组织就是采取了空想社会主义等错误的思想观点而无法实现光明的前途。因此，即使在开展政治活动的时候，马克思也没有放弃理论研究，在主持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的工作时，马克思没有停留于简单的信息沟通，而是继续把许多精力用于理论研究，进一步制定科学理论。马克思这样做，就是为了“力图在交流过程中，引导工人和革命者重视科学理论的学习，用科学理论武装头脑。”[9]正义者同盟正是因为有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指导，改组为共产主义同盟后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确立了组织的性质和特点，以及新的策略原则，在新纲领指导下成立了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当前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过程中，我们依旧要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方法原则，用科学理论指导实践，并且在实践中创新发展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在理论与实践的互动中，推动共产主义事业不断前进。

（二）坚持科学理论指导，锻造坚强的无产阶级政党

马克思在布鲁塞尔时期最重要的成果之一就是帮助成立了共产主义者同盟，形成了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实现共产主义是一项宏大的事业，不是仅凭某个人或某几个人就能实现的，必须要依靠坚强有力的政党组织。马克思十分注重成立共产主义组织以加强联系，并用科学的理论教育影响工人。在帮助正义者同盟改组的过程中，“正义者同盟”改名为“共产主义者同盟”，名称改变的背后，更为深刻的是指导思想由空想社会主义转变为了科学社会主义，采取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新世界观。马克思在加入同盟之前提出必须要“摒弃章程中一切助长迷信权威的东西”的条件，目的就是要组织树立更为明确的目标，不能把社会主义建立在情感的基础上，不能采取阴谋革命的方式，而是要在深刻把握社会发展规律的基础上，公开进行政治斗争，实现共产主义理想。尽管受限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共产主义者同盟的成立并没有使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立即走向胜利，但为无产阶级政党的建设指明了根本方向。当前，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于中国共产党。共产党是否能领导好中国的改革发展，取决于党本身是否坚强有力。信仰的坚定来自理论的清醒，必须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并且不断在实践中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用与时俱进的、发展着的科学理论夯实党的思想基础，指引党的前进方向。

（三）坚持批判错误理论，在批判中引领多样社会思潮

马克思创立正确思想理论的过程是与批判错误社会思潮同步进行的，马克思主义正是在批判错误理论的过程中成为工人运动的指导思想的，这一特点在布鲁塞尔时期体现更为明显。布鲁塞尔时期是马克思思想成熟的关键时期，也是批判错误社会思潮最为集中的时期。马克思的思想发展过程中，受青年黑格尔派的影响最大，他的思想走向成熟的过程也是同青年黑格尔派的分歧越来越大的过程。早在1845年以前，马克思就在《德法年鉴》上发表的文章和《神圣家族》中对青年黑格尔派的思想观点进行了批判。但是，思想的发展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马克思在布鲁塞尔时期决定彻底清算青年黑格尔派及空想社会主义等错误思潮，他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确立了主要的思想观点，写作《德意志意识形态》对费尔巴哈等青年黑格尔派进行了系统批判，在《哲学的贫困》中批判了蒲鲁东唯心主义政治经济学，并且在《共产党宣言》中对空想社会主义及其他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进行了全面批判。马克思不仅在批判错误思潮的过程中促进了自己的思想认识发展，也教育了工人，引领无产阶级运动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当前，我国正处于全面深化改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关键阶段，仍旧存在着同历史虚无主义等错误思潮的斗争。因此，更应该坚持批判错误思潮，在同各类思潮的交流、交融、交锋中进行分析、批判、整合，做到在斗争中学习，在学习中成长，在成长中巩固，实现对各类思潮的引领。

 

 

作者简介：曹金龙　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6级博士研究生

　　　　　张会峰　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副教授

 

注：本文系2018年度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重点项目“《共产党宣言》及其时代意义研究”（2018MYB001）的阶段性成果。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342．

[2]〔英〕戴维·麦克莱伦.马克思传[M].王珍,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134.

[3][4]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8,31．

[5][9]刘建军.马克思传［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80,81．

[6][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203．

[7]列宁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