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化视野：古巴哈瓦那大学
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教育实践及启示

摘要：古巴哈瓦那大学在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当中，致力于提高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吸引力、强化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类课程教学和实践教育，充分彰显了古巴社会主义价值的教育目标，其经验对于我国高 校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社会主义；价值体系；古巴

现代古巴国家的发展一直不可分割地与大学联系在一起。哈瓦那大学是古巴最有代表性的一所国家级大学，始建于1728年，是古巴历史最悠久的大学，同时也是整个美洲最早建成的几所大学之一[①]。20世纪中期以前，哈瓦那大学一直是古巴高等教育中唯一的国家级的中心机构，也是古巴社会变迁中各种社会思潮和政治作为风云际会的结点。在一定意义上成为古巴政治风云变化的中心，成为了展现古巴现当代以来历史发展和社会进步的缩影。古巴国家获得独立并于1961年选择走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以来，哈瓦那大学贯彻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路线，坚持社会主义的教育方针，成功实现了向社会主义大学的转变，并且在实践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的轨道上不断前进。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由于古巴的社会体制、教育体制和办学方针与中国高校的类似性，探讨作为社会主义大学的哈瓦那大学开展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教育实践，对于我国当前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与教育颇有借鉴意义。

一、哈瓦那大学教育宗旨对社会主义价值教育目标的彰显

一个社会的社会形态、社会制度、政治政策和革命变革，对在该社会中进行体现其核心价值体系的系统教育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在某种程度上甚至会起到决定性作用。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引下，古巴的社会主义虽然波折丛生，但社会主义发展的根本方向坚定、社会主义的本质特征和核心价值体系依旧，对于在古巴进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教育起到了“稳定器”和“定盘星”的作用。在近半个世纪的发展中，古巴社会主义的道路充满了崎岖波折，但这些波折也会在某种程度上促使古巴社会主义者进行反思并采取相应的改革措施，以更好地思考和发挥社会主义的活力和优势。正如有研究者指出的：“欧洲社会主义的垮台使古巴社会主义政权面临一种生存危机。对于古巴的领导者，特别是古巴人民，这些年一直是一段思考和寻找灵魂的时期，也是需要作出艰难决策的时期。他们不得不辨识并在此过程中再确定革命的核心价值和社会目标。”[②]当代古巴社会、国家和人民也都在思考和探索什么是社会主义、什么是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问题，而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和探索的过程不仅允许变革、调整，同样也难免有认识上的矛盾和冲突。这种变化和冲突在高等教育领域中，一方面表现为传统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面临着新的挑战，另一方面也表现为对传统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及其价值体系的教育固守。

古巴共和国的宪法在第四章“教育和文化”的第38条中对教育作出了明确的规定：“国家指导、支持和促进教育、文化和科学的全面发展。国家的教育和文化政策遵循以下原则：国家教育和文化政策的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确立和发展的科学世界观；教育是国家的职能。因此学校属国家所有；以共产主义精神教育新的一代，为社会生活培养儿童、青年和成年。”[③]由于古巴的社会主义性质，其教育和大学无疑也具有社会主义性质，是受国家指导、管理和控制的。实际上，古巴自立国以来，一直坚持社会主义道路、路线、方针和政策。根据宪法的要求，古巴大学的教育宗旨必须与社会主义的办学方向和教育方针保持一致、与社会主义国家的意识形态和政治要求保持一致。毫无疑问，这也就意味着作为古巴最具有代表性、最为著名的国立大学也就内在地承载了进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的任务。

哈瓦那大学的历史文化传统也为其在根本教育取向上趋近国家的政治价值目标和社会的核心教育价值作了铺垫。古巴学者道格拉斯•赫里指出：

“西班牙-欧洲传统的文化霸权散播并渗透到艺术和文学世界，然而其教育内容却长时期地珍藏于南美洲最为古老的学术机构的哈瓦那大学。”[④]当然，随着在古巴土地上反对西班牙殖民统治的革命烈焰愈燃愈旺，哈瓦那大学这所培育革命斗士的古老教育机构便开始把学校的时代传统及文化精神与唤起国家意识、反对殖民统治的革命价值观结合起来。哈瓦那大学在1842年脱离教会成为世俗化的教育机构后，在接下来的几十年中逐渐成了“反西班牙情绪的温床”[⑤]。1871年，8名医学学生因为宣称在侮亵西班牙官员坟墓事件中扮演了角色而被无辜枪杀，此事激起了全国性的民族主义情绪，促成了大学、知识分子和正在出现中的国民政治团体之间的结盟。后来，随着古巴轰轰烈烈的反对西班牙殖民统治的革命斗争，哈瓦那大学作为教育机构参与革命活动和政治运动越来越多，包括卡斯特罗在内的很多学生和教师都积极参加甚至领导了古巴民族独立的斗争。这种投身民族独立和国家解放革命斗争的历史文化传统，塑造了大学的文化精神和价值走向，在很大程度上为哈瓦那大学与国家意识形态保持密切联系并成为后来国家、进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的阵地奠定了基础。

我们认为，大学的历史和精神传统是其对社会价值体系的映照。基于大学在特定的历史情境中和发展环境中的规制，古巴独立后的哈瓦那大学在确立自身的教育使命上也就贴近了社会主义的价值体系。这一点，突出地彰显在哈瓦那大学的办学和育人理念上。哈瓦那大学的教育宗旨规定：“作为思考的空间，创造科技知识和价值观的园地，以此帮助古巴革命的历史延续，丰富社会文化，从而在全面、持续地培养社会、自然、经济和精密科学以及具有科学、政治领导能力、认同革命和社会主义的人才过程中，发挥开发、传播和应用的主要作用。”遵循社会主义的教育理念，哈瓦那大学提出了如下教育目标：“加强哈瓦那大学对优良传统和爱国主义价值观，以及参与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保卫国家的承诺；保障大学作为聚集国内和国际对当代社会问题进行思考和讨论的场所；在培养高素质人才和忠于国家的过程中，通过增强自主创新能力和作为大学人的人文、文化视野，将教育和教学活动相结合；强化科研工作和研究生教育的联系，加强其对社会诉求需要、国际关系和学校发展的关注。”[⑥]可以看出，哈瓦那大学承担的是塑造热爱和认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培育具有爱国意识、社会意识和全球意识的社会主义人才。归结起来，这种教育宗旨集中体现在构建社会价值认同和培育社会需要的人才方面，这无疑是对社会主义中“人的因素”和“发展方向的因素”的双重肯定和践行，因而也无疑是对社会主义教育价值的彰显。

二、哈瓦那大学进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的两种思路

哈瓦那大学在古巴社会主义建设中的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方面的思路及做法很有代表性，概括起来，其进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的思路主要体现在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上：

1.从宏观层面上看，伴随着社会发展条件的改善，致力于提高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吸引力

自古巴建立社会主义政权以来，哈瓦那大学一直思考和探索的教育命题是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价值体系以及怎样建设好社会主义的价值体系。由于国情和校情的复杂性，哈瓦那大学在为古巴社会主义的建成和发展贡献了巨大的精神力量和人才资源的同时，也表现出了对社会主义价值体系反思上的彷徨。其具体表现之一就是该大学的学生在近二十多年来，受美国和前苏联带来的国际社会思潮变局的影响较大，从而对传统的社会主义理念提出了挑战。为应对这样的挑战，哈瓦那大学适应古巴社会的变革，借势改进着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教育。

众所周知，古巴社会主义的道路不同于前苏联和中国的道路，其“先革命和建立政权，后建立和发展共产党”、“先实现民族独立，后发展社会主义”的道路是古巴革命者和社会主义建设者根据古巴自身的情况作出的选择，是成功和有效的。古巴在建设社会主义的过程中，由于国际上的封锁干涉和政治渗透，以及古巴社会内部政党和阶级状况的复杂性，社会主义政权遭受的挑战和危险特别多。为了发展和巩固社会主义，古巴一直致力于通过国家和政府政策来改善社会保障和人民群众的生存状况，不断为社会主义增添活力。这一点，也是由社会主义社会必须发展充分的物质条件、为人民群众提供尽可能充裕的物质生活保障并借此体现社会主义的本质和优越性来决定的。

由于哈瓦那大学复杂多元的历史传统以及受各种社会思潮的影响和感染，她在很多时候都成为了古巴社会变革洪流的“漩涡”，“成为那些对如何组织和指导新古巴怀有愿景的人们的智识交汇的中心”[⑦]。因此，在开展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方面遭遇到的挑战十分巨大。在卡斯特罗当政期间，古巴共产党和政府对哈瓦那大学进行了比较严格的管理和控制，其基本思路是：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来组织教育；开展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和教化；整肃大学精神和价值体系以影响和塑造社会的伦理和道德；大力开展以构建社会主义认同和集体政治意识为核心的价值观教育；培养有思想素质和知识质量的学生为国家服务。这些思路和做法的具体表现方式就是学校改革和课程建设，其中与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直接相关的措施包括学校教学方式和教师组织形式的改革以及马克思列宁主义课程的设置等。当然，在学校改革的过程中，难以避免的是来自不同社会声音、学校群体之间的矛盾和冲突，籍此导致对社会主义价值的诠释和解读也发生过变化，但不管是侧重纯粹的政治思想价值还是价值素质和知识素质、能力素质并举，加强对大学的控制和管理用以进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的教育，在总体思路上一直保持着一致，在实施效果上也应当给予肯定，增强了社会主义在大学中的认同度和在社会上的吸引力。

2.从微观层面上看，强化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类课程教学和实践教育，进行价值观灌输

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说，古巴社会主义教育的“最大设计”就是“发展教育的马克思主义取向”[⑧]。哈瓦那大学强化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的方法具体有两条线索：

第一，强化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类课程的教学。哈瓦那大学早在十九世纪早期就开设了政治经济学课程。古巴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建立社会主义政权后，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教育的课程逐步增多。1975年，古巴共产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提出了发展高等教育的实际纲领，提出了包括宏观管理和课程改革在内的教育改进计划。1976年专门成立的高等教育部提出了“教育改善行动”，采取了一系列旨在提高学生意识形态素质教育的措施。在哈瓦那大学，所有学生都必须接受两学期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课程；每个专业的课程中都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意识形态的内容渗入其中。

第二，开展社会主义劳动实践教育。“教育改善行动”还要求所有学生参与到义务社会劳动中。志愿生产劳动成为古巴高等教育中一种体制化的教育实践。以八十年代早期为例，哈瓦那大学的学生每个月（通常在周末）必须在何塞•马蒂国际机场附近的格兰希塔农场额外劳动8个小时。这个传统虽然具体内容发生了变化，但基本模式一直延续到今天。此外，有段时期，学生还必须定期接受军事训练，大学毕业之前，必须在军事部门呆够45天，这也被定为大学课程的一部分。无论是理论教育还是实践教育，其基本目的是进行价值观灌输。除去这种发散和体验式的教育途径外，哈瓦那大学还进行独立的价值观教育科目，“价值观教育被列为独立的科目，每周教授两个小时。教师是从那些具有模范行为的人中选出来的。他们教授价值观和态度，目的是巩固国际主义、国民认同和爱国主义、工作、团结以及防卫外来威胁的道德。”[⑨]可见，在学生思想和心灵中构建社会主义价值观，是哈瓦那大学进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发展对社会主义社会认同的基本措施。正如有论者指出的，“不管是明显的还是不明显的，古巴的教育旨在提升围绕着政党和国家价值观的社会融合。价值观教育是古巴课程表中的一个核心性的主题。”[⑩]

三、对中国高校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的几点启示

1.中国高校应以科学的、正确的态度对待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及其时代特征和发展趋势

建设和完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当前中国思想理论界的一项社会使命。对于中国高校而言，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切实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贯穿到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全过程是高校面临的一项政治任务，也是高校理所承担的一项不可推卸的时代使命。对于必须承担传递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这一点，应该说在理论上是能够得到社会的赞同和高校自身认可的。然而，现实的问题是，中国的高校该怎样以科学和正确的态度来对待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问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一个极富理论价值和时代精神的命题，提出这样的命题可以由党和政府来完成，但科学地和准确地解读并首当其冲地实践这一命题，无疑是高校的责任。古巴在进行马克思主义教育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时，其思想认识并非铁板一块，其教育实践并非一帆风顺，而是面临着各种挑战和困境。有人认为：“古巴的价值观教育面临的困境是其头脚倒置的思路。……古巴面临着在日益全球化的环境中教授国家价值观的任务，其困境是当个人主义和物质消费越发受到欢迎时，如何在匮乏的条件下增强团结和集体责任感。”[11]然而，遇到困境的社会哲学家们得出的一个总结性的论断是：“如果能够以富有想象力和创造力的方式（与欧洲社会主义所采用的方式不同）接近马克思主义的真谛，那么它今天就会像过去一样具有吸引力。”[12] “后苏维埃世界中的马克思主义的相关性不是立足于意识形态的正统性，而是立足于这样的一种认识，即在得到正确运用时，马克思主义是理解社会历史的有用武器。”这里的启示是，对待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必须坚持一种科学的正确的态度，不能唯政治宣传至上，不能唯本位利益为先，而是应当发扬追求真理的大学精神，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进行科学探索，慎重而仔细地参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科学内涵、思想精髓、历史价值和时代使命，准确地把握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时代特征和发展趋势，不仅从科学理论的角度探求并深化合理解释、准确分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道路，而且从思想和实践的思路上探索出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的有效途径和科学方法。

2.中国高校应切实加强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的引导、监督和评价

大学是社会的“思想智库”，也是理论高端和知识创新、教育进步的前沿阵地。大学的精神价值和社会的核心价值体系之间既有密切的不可分割的联系，有时也会有一定的距离。其联系表现在大学自身的精神价值传统往往会体现并丰富社会的整体性的精神价值，而其距离又能够使大学在一定程度有人在分析哈瓦那大学与古巴社会价值构建的基础时认为，哈瓦那大学具有产生本民族英雄的、无私斗士的光荣传统——尽管这在很大程度上与其意愿也不完全相符[13]。实际上，正是由于她培育了卡洛斯•曼努埃尔•德•塞斯佩德斯、伊格纳西奥•阿格拉蒙特、菲德尔•卡斯特罗等政治英雄人物，哈瓦那大学才堪称孕育出了体现为革命意志、独立精神和坚韧不拔的反抗觉悟、并进而能够在后来趋近、保持和发展延续了社会主义的优秀精神与价值传统。然而很明显的是，要做到为培育民族和国家的价值精神作贡献，大学必须在准确地把握社会发展长远趋势的基础上，科学的建构并引导社会价值变迁。就中国的情况来看，当前提出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已经初具形态，但尚不完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亟待开展，任务也很艰巨。那么，作为思想理论的重镇和人才培养的摇篮，为承担推进和完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政治使命，中国的高校就应充分发挥的资政育人功能，切实深化大学生对于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社会主义荣辱观等不同层次的价值内容的理解和认同。概括起来，高校应当在以下三方面发挥突出的作用：其一，发挥引导作用，充分开展对大学生思想修养、价值培育的指引，为大学生理解、认同并服务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加以导航；其二，发挥监督作用，一方面是对大学生在价值体系方面进行自我教育的监督，另一方面是对高校自身和整个社会进行价值体系宣传、教育的监督，发挥高校作为具有独立精神的思想实体的特殊作用；其三，发挥评价作用，高校应以社会良心和价值灵魂的角色来评价社会价值观走向，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实践过程和方式正本清源、激浊扬清、彰善瘅恶，发挥积极、向上的促进作用，以精神价值传递真理、以科学真理护佑社会的良性发展。

3.中国高校应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问题和青年问题结合起来探索合适的教育路径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问题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思想观念问题，而要复杂很多；在大学中进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也不是单纯的专业知识教育。从古巴的情况以及哈瓦那大学的具体情况来看，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后期和七十年代初期开始，古巴社会主义价值体系（特别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教育中出现的一个突出问题表现在青年大学生的信仰缺失和价值认同方面。从这个时期开始，古巴社会发展中出现的青年对于社会主义信仰危机问题就越发明显了，其表现出来的状况则反映在发生在青年身上的社会问题急剧增多，比如青年犯罪率、失业率、辍学率上升，“怪异行为”泛滥等。为解决此问题，古巴政府和高等教育部积极探索通过社团、军事训练、实践服务等方式改变过去单纯进行理论灌输的途径。1987年召开的古巴第五届共产主义青年联盟全国会议反映的一个主题是去除国家的形式主义，这实际上与早先开始的调整进程是一致的，其目的也是“通过提供某种程度的开放性、灵活性和对话重燃青年人的革命热情……复活古巴的社会主义，使之对青年具有吸引力”[14]。在学校开展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价值体系教育方面，“哈瓦那大学是青年政治的一个聚焦点。一位社会科学教授承认说，1989年之后他在教授马克思主义时，学生们提出的一些问题他都不能诚实地回答。在他看来，学生们不接受标准化的意识形态话语。……国家针对这些倾向采取的措施是对学校教工和学生予以整肃，同时也努力创新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传统解释。”[15]对于当前在中国高校出现的“两课”教育受欢迎程度低、实效低下的现实问题，我们也应当不仅仅把它当作一个教学问题，而应该从更为广阔和整体性的视野出发，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教育和青年问题乃至社会问题结合起来思考，特别是从青年大学生的思想特点、心理特点和学习规律出发，寻找制约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成效的关键点和内在症结，科学施教、巧妙引导，力争通过全程化的教育模式达到最理想的教育效果。